接下来又是某长的沉默,讨论出个谁对谁错有什么用。
主要的问题始终是,怎么办?
何况这位顾先生的反应还是轻的,如果换成另外一位顾先生,能将郁女士一脚踢出去,那时候还谈什么,心平气和,郁女士不离婚都不可能。
但,说服顾先生也是没有希望的,如果可能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解决问题的点还是在夫人身上。”
是啊,能沟通,能交流,自然要让夫人想开一点:“还是劝说夫人这时候离他远一些吧。”
那“要不要开诚布公的与夫人谈一次?”
沉默突然在凝滞的气氛里,再次蔓延开来。
……
两个小时后。
郁初北换了一身清爽的长裙,安静坐在顾君之办公室内的沙发上深思,粉色的绣花长裙落在脚踝,脖子里带了一条三层的同色系挂链,略微凸出衣服的颜色让郁初北看起来更加年轻又温弱。
郁初北没有注意自己打扮,手指无意识的颠倒着手里的手机,意识却在发呆。
顾君之安安静静的忙碌着,只有纸笔相触发出的沙沙声,声音平缓有力节凑鲜明不滞,可见上面的人丝毫没有被房间里多出来的人影响,亦不觉得两人刚闹了一场,现在有什么尴尬可言。
郁初北眼里的眼泪慢慢的流下来,她抬起手擦了擦。
沙沙的声音依旧,丝毫没有被‘外物’影响,依然秩序的忙碌着。
郁初北又无趣的擦掉,继续呆板的坐着。
看来他两哥说的对,软硬都没什么用!既然那样,还哭什么!
顾君之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夏侯执屹你进来!我批示过了31动工你为什么写29,你当我不回头看的是吗!我就问你为什么写29!我签过的字!你当狗屎看了是吧!”
郁初北抬头看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