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好自己的事,是不会莫名其妙给您一下。
当然了,多数时候是做不好自己的。
可与另两个根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好多了。
郁初北叹口气,觉得现在追问这些有什么用,已经买回来,也不打算退,计较这些于事无补,不如问些有用的:“他这个样子以前出现过吗?有什么相处中的技巧?”
易朗月心想,技巧就是不要企图与他相处,做个效率高的属下就好:“出现过,现在的顾先生比较喜欢工作,多数时间喜欢待在公司,是一位很有上进心且积极的顾先生。”都是优点,所以不要担心。
郁初北看他一眼。
易朗月笑容灿烂、真诚,掏心挖肺,还不忘帮主夫人深层次‘解读’:“可能主人格太压抑,另一个人格又不够有攻击性,所以在顾先生心里,始终觉得还是要做出一份事业回报老爷子对顾先生的疼爱才是真正的自己。”
原来是这样,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受了那么苦,自己随便换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你坐,总是站着做什么?”
“我没事,站会对身体好,不如夫人去休息室休息,这里有我。”
“不用,我一会进去还要处理点事情,何况,早晚要熟悉的。”
不!不!还是不要了!除了最初的顾先生您真的更谁都不用熟悉:“顾先生他……说话不太好听,夫人还是……”
郁初北扶着腰:“没事。”不会记在心上的,自己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陌生人,一个位高权重、功利性重的人,对自己的员工能有什么好脸色,她吃过上司的排头,没那么玻璃心,受的住。
更何况是那么软的顾君之骂人,就当找虐看个稀罕了。
易朗月看向夫人的肚子,还是担心,孕妇的情绪不易太过起伏,而且“那顾先生要是脾气……暴躁……的时候……”中间两个字说的时候声音很小,就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