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了!要不然就是兴致来了带孩子玩个危险游戏,或者从二楼扔下来,像雄鹰训练雏鹰那样,呵呵,还生什么跟着担惊受怕吗。
郁初北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换个思路:“可以减少用量吗?”
“可以!对顾先生来说没什么,对他身边的人会有影响。”
“什么意思?”
“突然不认识你了,突然离家出走……”突然对人采取攻击行为,你想听到哪一种?
郁初北想了片刻,想到了家里的监控,这些问题好像能解决,“如果在减少药量下怀孕对胎儿有影响吗?”
“这……”现在有出国交流的机会吗:“谁都不能百分百跟您说什么,明白吗?万一有事呢?但又万一没事呢?”
叶杰泽猛然有种要感激她的错觉,幸好,她不是怀孕了来咨询!否则他是让生还是不让生!说错了话、惹哭了她会不会死的恨惨!
他决定了,郁女士出门后,他就去交流学习,至少交流到郁女士将孩子生下来再回来。
郁初北神色凝重,又仰起头:“他如果停药会怎么样?出现他的第二重人格?脾气会焦躁不安是吗?”
呵呵?二重?太小看顾先生了,三重、四重、五重、六重,你要不要都看看,买一送几都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捏不出来。
叶杰泽突然站起身:“您等一下,我去问问我老师。”
“好。”
叶杰泽出了办公室,觉得自己简直机智,这种决定他能随口说吗?不开个会议谁敢张嘴!
叶杰泽立即回到休息间,联通易朗月、古老师、夏侯执屹的视频电话。
几个人果然同时在线。
同一个问题瞬间从音响里冒出:“她去咨询什么?”
“她咨询了什么?”
“她——”夏侯执屹将后面的话压回去,别人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