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几乎可以想象,他因为自己有缺陷,多少受到过别人不公正的待遇,因为父母亲人不在身边,不敢跟姑姑提,回到家又小心翼翼的唯恐给照顾他的优秀的表哥们添了麻烦。
想想他自己过的都累。
郁初北想说,你不用那么敏感,对方真把你当亲人,可终究没有开口,就算是亲人就能事事包容吗?
她自认尚且没有那个胸襟无条件的养育自己的弟弟妹妹,更何况是要求别人,再说,谁没有点自己的事,更何况不惹人烦,总会让他在易家得人喜欢一些。
郁初北不由得更怜爱她几分,想想也觉得好笑,自己把日子过的一塌糊涂,还有工夫同情别人:“你真没事?”
顾君之摇摇头,细碎柔软的头发垂下,依如他给人的感觉,光明、无害。
郁初北叹口气:“走吧回公司。”转过身又忍不住想他的伤,他手上的伤口看着像是擦伤,是上班路上骑车子摔了?还是出了地铁口摔倒了蹭的?周围有人帮他吗?他害怕了吗?那一刻觉得孤单、无助吗?
郁初北想拍拍孩子的肩,发现他没跟上,等了几步,又察觉够不到,只能拍拍背脊柔声开口:“医生的嘱咐还记得吗?”
顾君之背脊一僵,难言的感觉从背脊直颤栗到头皮,让他行为呆滞。
“不要喝酒,忌时辛辣?”
顾君之握紧了口袋里的药,又缓缓松开,因为没用:“……嗯。”
“你喝酒吗?”郁初北有些好奇:“没事,咱们私下偷偷说,我不告诉你哥?”
顾君之无奈,摇摇头,声音如刚出炉的馒头,按一下还能弹起来:“不喝。”
“哦——看着你也不像会的,那你吸烟吗?”
顾君之更茫然的摇摇头。
郁初北赶紧打下嘴,万一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尝试怎么办!让你好奇:“都不是好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