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信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吗?能与我说一下详细情况吗?”
老妇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乡老,询问之意不明而喻。
乡老带林泽来的路上,便已通过淮阴县令的态度,推断林泽乃是比县尊更高的大人物,生怕老妇人得罪了林泽,赶紧说道:“大人问话,你如实回答便是。”
老妇人得到了乡老的肯定,立刻说道:“回禀大人,那韩信正是在此跳河的,老妇见他半天没有冒头,故推断他已经葬身鱼腹了,才去向乡老报的案。”
林泽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立刻对淮阴县令说道:“出动淮阴县兵和各乡游缴、求盗,由此地起,沿河两岸向上十里、向下三十里仔细搜寻,找到韩信者,赏千金。”
淮阴县令听后,脸色有些为难的说道:“县兵全都掌握在那县尉手中,那县尉仗着自己是武道四品,向来对下官阴奉阳违。如今若是想为了一个韩信,命他出动县兵,下官办不到啊。”
林泽……你这县令当的还挺憋屈的,不由问道:“若是那县尉被制住,你可指挥的动县兵?”
淮阴县令连忙回道:“只要将那县尉解决,下官自然能调动县兵,替大人去找人。”
林泽点了点头,对清风说道:“麻烦清风长老跟着他走一趟,务必将县兵带过来。”
清风应诺,淮阴县令大喜过望,赶紧在前面引路,他仿佛已经看到,清风用棍子抽打那不识趣县尉的场景了。
而这边,乡老十分识趣地让人搬来一些桌凳,请林泽坐下,并让人上了一些吃食茶水。
林泽也不客气,朝乡老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坐了上去。
很快,一脸郁闷的淮阴县令带着县尉以及五百县兵尽数赶到。
淮阴县令本想着自己去指使县尉出兵,定会如往常一样,被县尉百般推辞,甚至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地羞辱一番,再拒不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