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马走向前,只一拳,轰的一声,用精铁浇筑的营门便四分五裂碎了开来。
几个守营门的士兵被吓的瘫在地上,为首的那位士兵颤颤栗栗的说道:“尔等何人,究竟想要干嘛。”
胡亥理都没理他,让一队宫卫守住门口,自己驾着马从守门士兵面前呼啸而过,一马当先冲进了营寨,林泽等人紧跟其后。
林泽吩咐其余宫卫散开,将各个出口把守住,请胡亥登上点将台主将位,自己走到台上打鼓面前,拿起棒槌,狠狠地击着聚军鼓。
营内咋闻鼓声,一下子变得鸡飞狗跳起来,无数士兵从营帐里钻出,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东奔西跑。只有少部分士兵快速的着甲,拿起兵器向校场走去。
林泽敲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来到校场的士兵也在慢慢加多,只是场中半响站着寥寥也不过百十个士兵,胡亥脸色渐渐变得漆黑。
一刻钟后,林泽停下击鼓,鼓声戛然而止,宫卫将校场封锁,不再允许士兵进场。
有宫卫过来请示接下来如何,胡亥指着林泽说道:“由军师处理,你们听令即可。”
林泽叫来一个百将,带着五十个宫卫拿着花名册,上去清点人数,记录名册,最后统计,按时带着甲兵,到校场集合的只有区区八百六十一人。
林泽咬牙切齿的说道:“众宫卫听命,将营内其他士兵卸甲押到校场等候发落,但有反抗不尊者,当场斩杀,一伍乱杀一伍,一什乱杀一什,杀光为止。”
台下其他士兵脸色一变,心中不由紧张起来,而宫卫统领脸色不变,带着宫卫朝营帐走去。
不一会儿,一个个衣衫不整的士兵被押出来,跪在校场的另一边,有眼尖的便可发现,其中有不少的宫卫已刀剑出鞘,上面沾着新鲜的血渍。
不到半个时辰,校场的另一边已黑压压的跪了一片,宫卫统领过来向林泽复命:“禀军师,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