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对天发誓!”
卢婉清突然拿起一边的信,道:“大王,这是?”
“这是赵昚给孤写的信。”
“哦,大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要看的。”
“无妨,你对我推心置腹,真情实意,孤也不会瞒你什么。”
这信是赵昚写给他,提醒他不要荒废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
毕竟他是辽王,皇帝的亲儿子。
朝中许多双眼睛都在看着他,民间有许多人也都在盯着他。
“这个赵昚,以前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唠唠叨叨,现在人已经在东京,还要经常写信给我,真是烦人!”
“大王,赵小官人也是为了大王,大王是陛下的儿子,未来可能会成为储君,相信大王能分清楚忠奸善恶。”
赵谌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孤也知道赵昚是为了孤好。”
赵谌对卢婉清更是喜爱,这女子真不一般,能明辨大是大非。
“大王,这一次奴家去上京,听说李相公调集了三十万人,到黑河建城,是政事堂的意思,说要在那里开荒。”
“去那里开荒?虞允文脑子抽了,那里是女真野蛮人的祖地,自古便是不毛之地,荒芜人烟,有什么好开荒的。”
赵谌不能理解,不过他却真实感受到压力。
赵桓用人也喜欢玩双双掣肘,这种玩法并没有什么不好,自古雄才伟略的帝王都玩得炉火纯青。
例如李纲是判辽东府事,统管辽北和辽南行政、军政。
按理说赵谌应该向李纲汇报,但赵谌身份特殊,贵为亲王,皇帝的亲儿子,自然是有自己的势力。
平日里,也做了不少不执行李纲命令的事情,且都能找到听起来还比较合理的理由。
即便是刘彦宗也不好插手进来。
毕竟政见有不同,赵谌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