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要小心谨慎。”
“知道了知道了。”赵谌心中不爽,这一日在家里喝闷酒。
“你说官家是不是不想立我为太子了?”
赵昚心中叹道:官家一直在给你机会,你自己倒是争点气啊!
“崇国公多虑了,你是官家的长子。”
“我看官家现在就是不想立我为太子,我听说官家天天和赵淳在一起。”
赵谌脸色难看,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当初在交州的时候,你便跟我说,可以助我登上太子位,现在已经过去几年,遥遥无期。”
“崇国公,吾倒有一计。”
“说来听听。”
“韩家因贪污、偷税,全族被发配琼州,此事崇国公可知晓?”
“这满大街的报纸都写着,我也收到了朝廷送来的公文。”
“那幽州的韩礼先与上京的韩家同出一族,崇国公可又知晓?”
赵谌微微一怔:“你要说什么,快说。”
“这事不难,挑选一名死士,佯装去幽州送信给韩礼先,这信便是韩铎写的。”
“韩铎不是进了牢狱么,正准备被发配琼州。”
赵昚一脸崩溃,依然耐心道:“韩铎是上京的名人,仿他的字迹写一封信,还是可以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