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仿佛突然顿悟,如同天光破开了迷雾一般,突然找到了人生真谛。”
一个五六十岁的人,跟一个二十二岁的青年这样说话,显得有些奇怪。
但张忠进似乎浑然没有任何知觉。
“哦,张知府的人生真谛是什么?”
“自然是追随崇国公,为万民谋福。”
赵谌被说得心中更是大爽,几杯酒下肚后,豪气起来:“好说好说,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我开口便是!”
张忠进大喜,连忙起身,叩首:“愿唯马首是瞻。”
此时,在赵谌府上,十二岁的赵昚正躺在后院读着皇帝的《经济论》、《富国论》等大宋最新流行起来的书。
这书据说是皇帝所著,由石相公编撰。
赵昚以前并未读过,那时候还小,虽说智商超群,但读的也都是四书五经一类的。
毕竟宗室的教育,非常传统,且保守。
这读下来,赵昚是如痴如醉,很快就成了赵桓的小粉丝。
“小官人,小官人。”门口传来急促的声音,是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
这女子着一身劲装,看起来英姿飒爽。
她叫王晓竹,是广南西路人。
家里是混社团的,前年朝廷关于整顿民间社团的政令,在广南西路严厉执行,王晓竹的父亲被抓,犯了事。
王晓竹孤苦伶仃,漂泊到交州谋生,被赵昚给碰上了。
现在这王晓竹是赵昚的贴身保镖。
别看她是一个弱女子,一把菜刀砍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赵昚曾经亲眼看见她从东街砍到西街,那是得到她父亲的真传。
“何事?”
“上京那边已经开始收网了。”
收网是黑话,意思就是开始一网打尽了。
“严查的文书早晨送到显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