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还要立刻调派兵马。”
关于乃蛮部的异动,种师道是知道的,在北面的草原上,活动着皇城司探子,他们是专门负责收集情报。
黑水城是战略要地,朝廷要增兵也是情理之中。
这个说法,种师道倒是还能接受。
“防御战线呢?既然要打仗,为何才五个城寨?本帅去年离开之前,给他刘延庆的任务是十个城寨!”
范致虚蛋疼不已,种帅,我按照您的吩咐,天天催刘延庆,可那家伙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货,我也很无辜啊!我只是转运使,并不是他的上级,我也压制不住他!
种师道突然呵斥道:“王军使,刘延庆这是属于军纪败坏,请问你们监察宪兵何在!”
王奎安在一边面色难看,范致虚站在旁边一声不敢吭。
在种师道来之前,西北权力最高的是王奎安。
他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又是监察院军御司使,有监督军队的权力,同时,他还辖制各路军马,与当年钱盖在西北一样!
范致虚是无权指挥他的,甚至也没有权力斥责他。
也只有种师道敢如此,并且王奎安不敢还口。
其实,各路将领都有各自的牢骚。
因为整个河套路是新并入大宋的,原有的西军被分制到夏国的领地,他们出现了对气候的不适应,对当地环境的不适应,还要镇压这里的反叛。
当然就更想着要狮子大开口,要粮食,要自由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认为,皇帝陛下对他们非常照顾,所以,他们有那么一丝丝不拿上面当一回事了。
觉得自己灭了夏国,有了军功。
军队刚刚打了胜仗,有些膨胀,监察院这个时候要肃正军纪,王奎安担心会让军队寒心。
军队一寒心,告状到皇帝那里,那自己就玩完了。
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