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吴玠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人战功太大,会无形之中得罪很多人。
当吴玠到军督府的时候,种师道正在和宗泽下棋。
“相公,外面有一人自称是西北而来的吴晋卿。”
种师道和宗泽微微一怔,道:“晋卿来了!快叫他进来!”
吴玠进去后,作揖道:“末将参见种帅!巧得很,宗公也在此!”
“晋卿,你伤病如何了?”
“劳烦种帅和宗公牵挂,已经痊愈。”
“痊愈了好,你什么时候到的东京城?”
“今日刚到。”
“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老夫派人去接应你。”
“不劳种帅费神了。”
“快坐!”
吴玠坐下,道:“种帅,宗公,实不相瞒,末将前来是想两位与末将一道进宫面圣,为鹏举说情。”
提到岳飞,宗泽叹了口气,种师道也颇为无奈。
“晋卿,该说的,我们都说了,皇帝一直没有明确态度。”
“那现在鹏举身在何处?”
“昨日被从江陵府带到了东京城,此刻正在监察院的牢狱里。”
吴玠大惊:“好你个秦桧!天子并未下令抓人,他倒是下手够快。”
“证据确凿,我们也奈秦桧不得。”
“不行,鹏举可是为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怎能就这样被关在监察院的监狱里,难道陛下没说什么?”
种师道摇头:“宗室的事,已经够陛下烦忧的。”
宗泽道:“晋卿,你且不要去面圣为岳飞求情了,以免秦桧参了你一本!”
“我不怕,难道他秦桧还能颠倒黑白不成,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了我不成!”
“晋卿,此特殊时期,你不要掺和进来了,陛下自有打算的。”
吴玠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