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军队上面,否则你如何压制得住完颜宗望他们!”
“谨遵陛下教诲。”
完颜晟想了想又道:“你放手去吧,别引起双方事端便是,在收回军权之前,不要惹事。”
“是!”
进入九月,天气渐渐凉爽起来。
赵桓今日一大早便到了天牢,天牢里关着一个年轻人,准确的来说,还只是一个少年,看样子不过十八岁的样子。
他不是农民,穿着长衫,气质儒雅,是一个读书人。
赵桓低着门头喝茶,不说话,谢大海在审问这个少年人。
“昏君,你昏庸无德,有违圣道,上天降下洪灾以示警戒,都是你害死了那些人!”
他面目狰狞,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谢大海一铁棍抽过去,咔嚓一声,将他的膝盖骨抽碎。
“说,是谁指使的你?”
“哈哈哈!”他仰天大笑,一副悲壮的样子,“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昏君!你不得好死!”
赵桓放下手里的茶,用一双深邃如同古泉的眸子看着他,道:“你京东郓州人?”
“没错!我是郓州人!”
“你认为洪灾是上天对朕失德的警戒?”
“就是你这个昏君,害死了那么多人!”
“说出是谁教你说的,朕饶你一命,去西北教书,朝廷养你。”
“呸!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拿你的钱,你那些钱都是百姓的血汗钱!”他愤怒到极点,然后扬天嘶吼,“苍天!你睁开眼看看,赶紧救救你的子民!”
赵桓挥了挥手,谢大海一铁棒朝他的脑袋抽过去,把脑壳都抽裂开,脑浆流了一地。
赵桓的心情有些烦躁起来,他刚出天牢,打算回去钓钓鱼。
一道急报从京东路传来:郓州主簿张康被人杀了,凶手是一个叫刘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