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位高权重,也不能随意干涉别人家的私事,否则规矩坏了,名声也就臭了。
所以,这个人这么说,是合情合理。
而张开春,又饿又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又被谢大海掐住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虚弱地摇着头。
“放开他。”
谢大海将张开春放开,那为首的首领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多谢。”
赵桓道:“我让你碰他了么!”
“救……救……”
张开春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力抓住谢大海的胳膊。
那首领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这位官人,他是我家老爷的私奴,我家处置私奴,与你似乎无关吧?”
赵桓道:“你是哪家的?”
那首领微微一怔,没想到遇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主。
这事搁在春华楼,谁会吃多了没事干管一个乞丐一样的人的死活?
但眼前这家伙就管了。
“城东朱家。”
“他所犯何事?”
“他偷窃主人金银,勾结外人谋害主母。”
这两条罪可都是死罪。
赵桓道:“即便如此,当送往开封府衙!”
我靠!你谁啊!
那首领心中真是有几只草泥马在疯狂地奔跑着。
“是否送去府衙,也是我家决定,我家老爷自会遵守律法。”
“哦。”赵桓突然问道,“你家老爷叫什么?”
“朱……朱……朱细!”
“你家主母叫什么?”
“我家主母……我家主母叫什么,与你何干,快快将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
他正说话间,一队巡逻的皇城司卫走过来,领头的正是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