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留着去督察院说吧!”何礼明冷声道,“来人,将张沅绑起来!”
“何上官,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张沅吓得面色发白,连忙转身便要飞跑进去。
但是他刚吃完药做完床上运动的身子骨软绵绵,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样。
被一个皇城司卫一只手便拽了过来,像拧一只小鸡仔一样。
“何上官!下官是冤枉的!下官是冤枉的!”
此时,已经惊动了屋里面的人。
大堂的灯火立刻被点燃,张府的下人们整齐地从里面小跑出来,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刚醒,一脸睡意。
张沅一看张宏来了,瞬间仿佛揪住了救命稻草:“爹爹,快救孩儿。“
“何上官,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虽说张宏这个殿中丞是从五品,比六品的何礼明还要高一级,但谁都知道,何礼明是皇帝的亲军,便是他这个同为是皇帝近臣的殿中丞见了,也乖乖的叫一声上官。
何礼明道:“张中丞,来得正好,省得吾等进去拿人了,跟吾去督察院走一趟吧!”
张宏微微一怔,这督察院可是有进无出的地方,所有文官闻风丧胆。
为何深更半夜,皇城司会找上门来?
定是这个逆子在外面惹了祸端!
张宏正要说,却被何礼明打断:“张中丞勿用再言,请!”
张宏面色铁青,他道:“本官现在要进宫面圣!”
“吾等便是奉了天子之命前来!”
张宏全身一颤。
雪越下越大,在靖康二年年末,这场因书馆之争的小事而引起的学术界震动,此刻,正在雪夜里酝酿着。
大宋的读书人到底有多骄傲?
皇帝已经送了十几万儒生分别去西南和陇右都护府,去那里去发挥他们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