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如此嚣张!
到底是谁惯出的这臭毛病?
宗泽欲言又止,因张浚与他已经商定好,此事由张浚来处理。
张浚笑道:“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自然是我们神勇无比的李怀安大将军。”
“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交趾使者一脸疑惑,张浚继续道:“如若不然,他怎么会让你来送死?”
“你!”交趾使者怒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你交趾叛军胆敢忤逆华夏,便皆是死罪,何来的使者?你说你朝的天子?这天下唯有一天子,便是在东京城,代天牧民,先有人胆敢自称天子,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又道:“宗公,今日便拿他来祭旗!”
“善!”
使者大惊:“等等!其实我也是宋国人,我是被迫的,饶命!”
使者万万没想到这大宋的主帅居然不按照常理出牌,连使者都杀。
他却不知,皆因有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皇帝,下面的人当然也受到了影响。
“宋国人?真是我大宋的耻辱!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便有两名甲士上来,拖着那使者,任他如何挣脱也无济于事,外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一会儿便消失。
一位士兵将人头高高悬挂起来。
宗泽拿起刀,商定后,带着众将出去。
外面的战鼓突然响起来,震天动地,所有的战士都开始迅速集合。
那些还在休息的也立刻爬起来,在宽阔的平地上汇聚,集成一块块小方阵。
“张浚听令!”
“末将在!”
“命你带五千步兵正面应敌!”
“末将领命!”
“岳飞听令!”
“命你带三千神武军,从侧翼包抄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