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威志一鞭子抽过来,抽在刘麟脸上,怒骂道:“你他娘的再敢信口雌黄,老子现在就刮了你!我大宋的相公各个忠君爱国,你休要使离间计!”
刘麟啊啊惨叫:“饶命,饶命!我真没撒谎,当日完颜宗望南下,攻河北路,我父亲当时是河北西路提点刑狱,当时收到东京城来的一封信,是托我父亲交给完颜宗望的,是求和、割地的信,里面还有东京城的实际情况,完颜宗望是看了那封信,才知道东京城虚实,决定孤军深入!”
潘威志还是表现出一副不太愿意相信的样子,又狠狠抽了刘麟几鞭子:“说下去!”
“之后完颜宗望撤兵,但一直和那个人有书信往来,最开始是托我父亲转,慢慢就直接联系了!”
“你刚才不是说金国细作是由完颜宗义领的头么?”
“是完颜宗义,但东京城那位特殊,是因为战争,接上完颜宗望的。”
刘麟被烧红的铁灼了老二,意志力早就崩溃了,脑子根本就思考不了任何问题,潘威志问什么,他就答他知道的东西。
所以,他说的是真的!
潘威志倒吸了一口凉气,狗日的,居然是当朝的一位宰相!
“是谁?”
“吴敏!”
“吴敏?”
潘威志脑子里开始回想当今朝堂主事的相公,好像没有吴敏。
“你说的可是吴元中?”
“对对对!就是他!”
元中是吴敏的字,吴敏在宋徽宗时代官至给事中,不过这个官位是虚职,没啥事,就天天站在朝堂上露个脸,有时候连脸都不用露。
这个职位在唐朝的时候权力很大,有封驳权,但是到了宋朝就废掉了。
算不上宰相,只不过很多宰相在进入中枢任职之前,都会有这么一个虚位。
吴敏可是太上皇时代寄予厚望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