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绽。
他们平日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连稍微重一点的体力活都没有做过,现在被毒打,痛得死去活来,叫得欲仙欲死。
而另一边,上官鸿儒等人的指甲里也已经插了三根竹签了。
就算他不知情,但现在他也逃避不了责任,名下的如此大的产业,一夜之间,开始干涉朝廷的政令,就这一点,就有监管不严之罪,抄家发配边疆是在所难免了。
喝完汤,刘彦宗走到梁掌柜和王起面前:“说吧,是谁通知你们要收取交子保值费的?”
“说出来,说出来后,我一定向天子禀明情况,你们都无罪释放。”
王起张开大嘴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上官饶命啊,草民完全不知情,草民方才说的句句属实,就是梁掌柜跟草民说可以收取交子保值费了!”
梁掌柜道:“草民也说得句句是实话,都是刘越清昨天晚上亥时来跟草民说要收交子保值费的。”
刘越清是东京商会的人,上官鸿儒的狗腿子,他此时便在另一间监狱里被审问。
“本官会好好查明,如果你们胆敢说假话……”刘彦宗微微一笑,“见过凌迟吧?”
刘彦宗这话一说,两人吓得是魂飞魄散。
夜深,又开始刮风又开始下雪。
何礼明匆匆赶来:“刘上官,吾等也都查问清楚了,这收取交子保值费的酒楼和店铺,都是收到了东京商会的指令无疑,传话人正是这个刘越清,我已经派人去他家!”
刘彦宗作揖道:“有劳何指挥使了,走,我们一起去见见这个刘越清。”
刘越清被安排在单独的一个屋子里,被绑在木桩上,下巴已经脱臼,伤口里洒满了盐,已经痛晕死过去。
被一盆凉水泼醒后,刘越清整个人几乎已经崩溃。
“说吧,是谁让你传的命令?”
“草民已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