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不管南方的势力盘踞有多深,有多复杂,朕只看到南方派了一个脑残来恶心朕,这是在对朕宣战!
中原新政推行在即,南方敢公开表明态度,欺朕手中无刀?
刘彦宗第一个跳出来,他本来已经回到督察院的衙门处了,但屁股刚坐稳,就被重新叫回宫里。
钱喻在春华楼的事件只是导火索,从冬粮的漕运看来,南方士族早已做好了对抗朝廷的准备。
“启奏陛下,臣以为,当即可捉拿钱氏满门入京问罪,违令者斩!”
刘彦宗一出口,就吓得徐处仁和唐恪差点跳起来用鞋底板抽他了。
尼玛!刘贱人,你不嫌事大的,若是贸然拿了钱氏满门,东南的老百姓不反才怪!
若是东南的老百姓反了,你刘彦宗倒是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到时候还是老子政事堂来擦屁股,你他娘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你怎么不在窑子里被人搞死算了!
一边枢密院的几位大佬都淡定多了,枢密院掌管的是军政,皇帝现在都说要打了,他们只管组织军队,调派粮草,做战略部署,打完后就收拾好后勤,拍拍屁股,政事堂该你们去收拾南方战后的烂摊子了。
所谓毁掉容易,重建难,枢密院调兵遣将,那是攻城拔寨的活,一颗巨石砸在城楼上也就动动人力而已,可比规划重建要简单得多。
至于刘彦宗,那是监察衙门,只要完成皇帝对贪官的监察与处理就好了,战后的事情,关我屁事啊!反正现在谁敢与朝廷作对,就直接弄死!
所以难受的还是徐处仁和唐恪,当然,秦桧现在也是政事堂的人了,他也不好受,毕竟战争的毁灭性太大,眼下北方要恢复元气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西北战区与燕云战区的粮草三分之一还是从南方调派过去的呢,这要是真干起来了,还不乱套了?
但没办法啊!南方那群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