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被花想容拒绝,顿时暴脾气就来了,他冷声道:“你可知我是谁!”
“官人身份尊贵,自是不凡,奴家一介贱婢,不敢高攀官人。”
便在此时,又有人从外面进来,来的又是朝中大臣的公子,有人立刻就认出来连翰林院杨时的孙儿杨修仁都来了,还有太府寺卿张奎的儿子张佑翰。
这些人来后,竟然都朝那个年轻人的桌子走去。
“钱公子,我等来迟,还请钱公子恕罪!”
钱喻冷声笑道:“不知者无罪!”
坐在一边一直在闷声喝酒的赵桓突然觉得,这东京城怎么又出了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