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在后世的企业待过的人,赵桓怎么会不知道钱这东西的刺激作用呢?
涨薪肯定要涨,但不能一下子涨太狠,不然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将自己往坟墓里送,他之所以一下要提高到五贯,是要变着法子逼徐处仁多出点钱,最后定下来肯定不可能是五贯,最多也就二贯。
当然,他也想好了,要在商部招募的民间商队里做所谓的绩效考核,能者多得,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事实上,河北与河东之地因为金军南下战乱,死了不少人,有许多良田失去了原来的主人,空置的现在都已经收编到朝廷名下,与京东路与京西路一起在售卖。
关于如何奖励民夫,赵桓就没有时间去思考了,这个问题要交给徐处仁。
他给徐处仁几个关键点,民夫的收入不能低于二贯,这是底线,没钱想办法赚钱,唐恪的艺造局不是要开业了么!
徐处仁只觉得蛋疼,他得回去再好好算算按照皇帝的意思投下去,到底要花多少钱,这种规模的工事,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一个无底洞,到时候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想到这里,徐处仁越发觉得交子这东西的推行进度要提前了。
在徐处仁想这些问题的时候,皇帝的思维又开始跳跃了,他看着幽州、云州和蓟州的规划图,又看了看北边的地图,又将整个华夏地区的地图打开。
赵桓在地图前来回走动,宰相们也不知道皇帝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作为帝国的总规划者,赵桓的脑子是不能停下来的,中原地区被他换了血,新政的赋税和徭役都推行下去了,河北与河东路的推行也相对顺利,燕云地带亦是如此。
四大陪都的规划提案也成形,但是粮食问题越来越突出了。
赵桓的这份全国规划明显与后世的崛起国策有点类似,将手中有限的资源先砸入几个地理位置特殊的城市,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