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很亏本?
刘彦宗乘着马车,很快到了汴京一处青楼,大摇大摆踏了进去,这里却是没有人认得出来他是金国的大臣。
夜已深,风雪未住。
在春月楼中,一些读书人正在这里尽情挥霍着自己的荷尔蒙,他们怀中搂着美女,吟诗作对。
说书先生正在舞台中央激情地描述这几日城头李相公退敌的场景,说得周围人不断拍手叫好。
一个书生感慨道:“当今天子真乃是圣天子,若非天子圣明,亲自登城楼鼓舞士气,这场仗怕是不好打!”
“是啊!当今天子有太祖太宗之雄伟气魄!”
“某认为,这一次,李相公功劳最大,即便是此时,李相公怕是依然在城楼巡视!”说话的是一个青衣少年,名为刘急。
“对!我也认为李相公功劳最大!”
“浩之兄说得对,比起朝堂诸公,李相公才是国之栋梁!”回应刘急的这个少年一身黑杉,面相富贵,一看便知大户人家的子弟。
“切!以某看,李纲不过是站在城头瞎指挥,功劳最大的是陈克礼这等守城大将,李纲沽名钓誉!”一道很不和善的声音传来,说话的也是一位少年人,一袭长衫。
这些人却是相互认识的,都是太学生。
刘浩之与陈润鑫这一桌的人目光同时瞥过来,刘浩之冷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王兄,你说李相公沽名钓誉,你又如何?”
王琛却不开他的问话,冷声道:“李纲虚与委蛇,表里不一,在朝堂上刚正不阿,私下却纵容自己家仆殴打百姓,可怜那些百姓前去感谢他,给他送东西,却有人被他家的恶仆殴打至残!他是仗着自己有点功劳,便横行霸道了!”
他此话一出,举座震惊。
要知道,此刻的李纲,经历了几天的东京保卫战,名望升到了极点,李纲也素以刚正不阿著称,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