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陛下,臣等皆是为了江山社稷,为陛下分忧啊!”
赵桓差点气得笑起来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贪污之事说得如此大义凛然,他娘的,敢情你们几个家伙不贪污朕的军饷,朕这江山就保不住了?朕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你们!
赵桓这些天是见识到了,这大宋徽宗一朝的大臣们,真是不要面皮到了极点。
赵桓狠狠踹了他们三人一脚,心中解气多了。
赵桓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杀大臣是不是杀得真的有点狠了,但现在看来,真是一点都不狠,这群人就是该杀!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为何我大宋的武力如何脆弱?为何我大宋坐拥百万禁军,面对金辽却要割地赔款?”
“回禀陛下,我大宋乃是天朝上国,圣人教化,金辽不过野蛮之地,贪图小利,天朝仁德,不愿边远小民受苦,遂每年赏赐,自有四海升平。”
赵桓又忍不住踹了白时中一脚,他娘的,这帮狗日的不亏是读书人,歪理也能讲得头头是道。
看来这满朝大臣如白时中这般想的不在少数,真是畸形的逻辑!
明明就是打不过了,还特么沉寂在天朝中自嗨。
“朕来告诉你们吧,皆为国朝优待士大夫过甚,所以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就无法无天了!朕便是要用你们的脑袋去告诉天下人,谁再敢动国防钱,无论是谁,朕都砍了他!”
“陛下饶命啊!”
“陛下,该说的臣都说了,臣全部都招了……”
赵桓转身便走,也不再想看见他们。
第二日,东京城北门又多了三个人的脑袋,昨日他们还身披官服,出入朝堂,今日脑袋挂在城头,还在滴血,眼睛睁得大大的。
赵桓颇为头疼,禁军空饷一事牵涉太广,军队中有相当一部分军官都参与进来了,完颜宗望还有四天就要到了,这个时候显然不太适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