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因为没钱而关门大吉,沉吟道:“要不让各分号帮着想想办法。”
“韩宸、云启俊和苏觉明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一个分号出一千两,对他们而言应该不难。”
“这不太合适吧?”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好吧,你给他们写信,这事你亲自办,千万别让庆贤知道。”
“大人放心,我不会让庆贤知道的。”
……
与此同时,大头陪进京申领河工银的王千里再次找到了荣禄。
申领跟报销不一样,这一次荣禄是爱莫能助,一边招呼王千里喝茶,一边无奈地说:“说了您或许不会相信,别说工部没银子,连户部的银库都空空如也。去年为筹军饷,皇上甚至命户部把内务府所藏的几口大金钟都拿去铸钱了。您别说十有八九申领不到,就算能申领到也只会给您官票或宝钞,连铁钱您都见不着。”
“仲华,我晓得户部周转不开,可河工真不能耽误。我永定河道去年就没申领到河工款,今年要是再申领不到,让我如何应对来年的春汛?万一发生水患,我王千里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您这北岸同知做得真不是时候。”
“要是再申领不到,恐怕我只能辞官了。”
“以我之见辞官大可不必,想想办法换个差事倒是真的。”
“换个差事,哪有老弟说得容易。”王千里无奈地说。
荣禄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大头,笑道:“算算日子,志行兄最迟明年春上便能孝满回京,到时候请他帮着想想办法,换个差事应该不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正打瞌睡的大头一听到“志行”,就禁不住问:“荣老爷,您是说我四哥要回来接着做官?”
“你不晓得,你四哥没给你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