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
“真是,不怕云清兄笑话,秀峰有时候真有些羡慕他。”
“志行,别说你了,连我都有些羡慕,哈哈哈。”敖册贤禁不住笑道。
韩秀峰放下筷子,言归正传:“二位,咋就你们来了,永洸兄和博文兄他们呢?”
提起这个,王乃增意味深长地说:“志行啊志行,你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
“啥晓不晓得的?”
“他们二位,包括江昊轩和王支荣这会儿全在忙着跟同僚们吃酒,有些事情这个时候不能再藏着掖着了,比如皇上跟你虽无师生之名却有师生之实的事,得赶紧让看你眼红的那些人知道。”
韩秀峰反应过来,一脸歉疚地说:“让大家伙儿费心了。”
敖册贤不失时机地说:“志行,说起来惭愧,我们之前光顾着替你高兴,却没想到你现而今的处境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凶险无比。要不是云清及时提醒,差点误了大事。”
“云清兄,大恩不言谢,秀峰先干为敬。”
“这有什么好谢的,再说我只是给永洸兄他们提了个醒,看你如此气定神闲,一定早想到了,甚至想好了该如何应对。”
韩秀峰很清楚段大章之所以能做上甘肃布政使,眼前这位功不可没。再想到现在确实缺一位能帮着谋划的幕友,起身拱手道:“云清兄,官做到现而今这份儿上,秀峰真是如履薄冰,不知云清兄愿不愿助秀峰一臂之力?”
如果只是做幕友,王乃增有更好的去处,就凭曾把段大章从知府一路辅佐到甘肃布政使的经历,想去督抚那儿混口饭并非难事。事实上刚回京的那一阵子,就曾做过一个多月大学士周祖培的幕友。但再受东家器重,他也只是个幕友,想以此入仕为官却没有那么容易。
想到下午在重庆会馆见过的云启俊、姜正薪和崔浩等人,王乃增真正意识到韩秀峰的圣眷不是一丁点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