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行吧,我也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分得清敷衍与糊弄。当我真心待你时,也希望你能真心回应我——不管那回应是什么。”宁楚南露出一个阴柔的笑容,“毕竟这宫中除了母亲大人,我也没几个人能说上话了。”
说罢他转向门口,“那我们出发吧?”
洛轻轻忽然感到一种情绪涌上心头,她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只觉得有些茫然无力。
这是术法内卫应该承担的职责吗?
最重要的是,她竟不知道是谁错了。
四皇子是圣上的子嗣,自然可以按喜好惩处侍女,这是宫中条律赋予他的权力。
那她出声制止算做错了么?
这个问题远比思考方术要困难。
不过她是枢密府的方士,任何时候都应该以职责为重。只要再忍耐两年,等到升任试锋后,她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洛轻轻强压下心中的杂念与不适,跟着四皇子走出了院门。
……
看戏和听曲都是宁楚南中意的娱乐活动,他不光一个人听,还会拉上一帮志趣相投的高官子弟一起同乐。
待到晚上,便是花舟酒会,有时还会找人来吟诗作对,再让琴女当场弹唱出来。
就爱好而言,这些人倒也算不上出格,做得最多的事不过是一掷千金,令自己成为全场目光的焦点。
只是在洛轻轻眼里,这一切都不过是在浪费时光,消磨意志而已。
她本应该与邪祟作战,而不是立在此处当一个装饰物。
那杯酒终究没有避过。
喝酒本身并不是什么问题,她也挺欣赏史书中那些饮酒作诗的豪放诗人事迹,但她不希望是在众目睽睽与喧闹起哄声中,喝下一杯不得不喝的酒。
花舟上提供的酒水都是上乘佳酿,价格高昂,洛轻轻却没有品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