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便就习以为常了,竟以为自然便是如此。”
司马昱皱眉问道:“我与你讲正理,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嘿,没什么,只觉六哥稍有些没见过世面罢了,调动这一千兵马就算纵兵哗变了?”
白眼幽光闪烁,锋芒毕露之下,就是个傻子也听懂了弦外之音。
“老七,别胡来!你还知道个好歹吧?”
司马昱闻言大惊失色,曾的跳起来,指着司马白鼻子骂道,
“别以为打了几个胜仗就无法无天了,我警告你,自古以来,骄兵悍将可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好好一个擎天柱石别搞到人神共弃!”
“哈哈,打住,快打住吧,”司马白连忙去捂老六的嘴,“瞧把你气的,你竟把我当成乱臣贼子了吗?放心吧,咱们的昱贤王,我同你一样,都是为了辅左皇帝陛下,为了保我大晋社稷。”
司马昱稍稍释然:“你可别犯浑,听我的,快进宫去向陛下请罪,免的被恶人先告了刁状!”
司马白却打了个哈哈:“请罪?陛下赏我尚且不及呢!”
“难道是陛下授意?”司马昱一阵迟疑,摇头道,“不会的,陛下性情沉稳,即便想用你收权,也断然不会如此操切鲁莽的。”
司马白反问:“陛下想做而又不便做的事,不正需要咱们分忧效力吗?”
可别妄揣圣意啊!我知道你想替陛下争口气,可是也要待时而动,大战之后朝廷刚刚安稳下来,此刻挑起争端殊为不智!咱们都年轻,遍数朝野,年轻一代里无人能与你争锋,且等等,不急,咱们怎么也能熬垮那帮老头子!”
“我等不了!”司马白大手一挥打断了语重心长的司马昱,正色道,“我没时间和他们磨功夫,咱们可不仅仅是和那帮老家伙比时间!六哥,羯赵那边也和咱们同样正在经历新旧势力的权利更迭,谁先把内部权力整合完成,谁便能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