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前排甲士甚至徒手拨开了守兵长戟,噼开守兵阵列,从正中间突入,将早已垂头丧气的守兵挤到两旁,径直奔向城楼。
王恬头脑懵旋,那乡巴老这就把事儿办完了?
看着占领城门城楼的厌军,他胸中万千志气便如捶破的烂鼓,一时间泄的精光不剩。
没见丁点红,京师正门已然换防了。
“恭送郎将,承蒙郎将高义,小将改日登门致谢。”岳圆打了个圆场。
王恬狠狠瞪了一眼,拂袖转身,再留在这里,徒污琅琊王氏门楣而已。
望着愤然离去的王恬,岳圆只呵呵苦笑,竟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自言自语道:“诚如殿下所说,南人还真是懦的很。”
一盏茶的功夫拿下京师正门,这差事足算办的很出色了,他却只当跑马熘圈般浑不在意,径自寻了个僻静角落盘腿而坐,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亏某还盘算不战而屈人之兵,结果竟被人家兵不血刃拿下了!”
这边的王恬也在自言自语,
“丢人现眼,无颜见家翁。
。”
“毕竟是和厌军叫阵,郎将...”偏将垂头都囔了半句,眼见少主子脸色更阴,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咦,郎将!”刚闭上嘴,那偏将却又叫了起来。
王恬大恼,骂道:“你有完没完!”
但只见偏将一脸诧异的指着背后:“怪事,他们要干什么?”
王恬顺势望去,这个时辰本该紧闭的宣阳城门,已被刚刚换防的厌军打开了,正四敞大开着。
“真是胡闹!”王恬眉头一皱,同样疑惑不已,可只一瞬,他脸上的疑惑便换成了惊恐。
他突然想到,宣阳门外,正拘押着十几万降兵啊,而看守降兵的不是别人,正是厌军。
“武昌郡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