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山可不知道自家老爸已经打算要回去了,他一边吃着饭一边把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说一下子,无非就是在野外遇到什么动物之类的,这话题讲给老美听那真没人听,但是讲过宿建国两口子,还是挺吸引人的。
只不过宿山讲故事的本事着实一般,等着吃完了饭,大家便一溜烟的离开了,宿山的故事都还没有讲完,弄的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尴尬。
就这么着日子一天天过,白天干活晚上的时候宿山放出灵马来四下里带着一群马时不时的抽风似的跑上一阵子。
这天早上,宿山正在牧场里割草呢,这么深的草不割宿山觉得有点可惜了,虽说冬天的时候用不到,但是宿山想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把这草给割了,做青贮是不行了,直接打成捆放在牧场的地里,如果用到就用,用不到就这么摆着。
宿建国这时正和宿山一起,爷俩挤在拖拉机的驾驶室里,一个开一个在旁边看。不过看的是宿山,兴致勃勃干活的是宿建国。
真不是宿山懒,而是自己抢不过自家的老爸,只得由着他开心的当个割草人。
就在宿山发愣的时候,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发现是骚包打来的,于是接了电话,同时伸手拍了一下父亲的胳膊,示意父亲把拖拉机停一下。
从拖拉机上跳下来,离着差不多十来米这才听到了电话听的声音。
“喂,你那边干什么呢?”骚包听到了拖拉机的声音,张口问道。
宿山伸手堵住了一只耳朵:“割草呢,什么事?”
“什么叫什么事,你要的羊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了,人家都到了你那片了,但是找不到你家,打电话你那边也不接,所以我就给你打过来了”。
听到骚包这么一说,宿山看了一下手机:“不对,我这手机上根本就没有人打过电话进来,他肯定是拨错号码了”。
手机上一个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