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故乡,陌生而又透着熟悉的故乡。
车子到了县中地的大转盘,一路向西,快到了城乡结合处,便到了宿山的家,宿山的父母十年前购置了一套平房小院。
当快到小院门口的时候,宿山发现门口居然围了一群人。
张红桃把车子停到了路边,然后走到了后面宿山的车旁轻轻的敲了一下窗户。
“到了?”宿山看了一下四周,和上次回来的时候不一样了,以前两车道的路换成了双向六车道的宽大马路,两边的平房不见了最少两排,原来对面的小平户现在变成了粮库,还有现代化的小区,一栋栋的高楼拨地而起,差点要遮住马路的阳光。
“到了,那不是你家么,不过今天好像有人和你家吵架,你姐夫在门口呢……”张红桃说道。
宿山一头雾水下了车子,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果然,自家的姐夫正站在大门口和什么人说着,表情十分激动。
走上前几步,宿山站到了人群的外面,便听到里面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地你凭什么说要回去就要回去?那是五爷给我的,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说话的人骂骂咧咧的嘴里不干不净的。
宿山的姐夫顾长峰冷哼一声:“给你的,老爷子现在有儿子有孙子,你又算得哪门子葱哪门蒜?怎么着让你这十来年每年捡着便宜地种,一粒粮食都看不到,现在要收回地,你到是跳起来了,良心被狗给吃了?……”。
“什么你家的地?这都是党的地,你哪来的地,口口声声说是你们家的……”。
“是党的地,那你家的地种上了麦子我可以去割喽,因为你家也不是你的地!也是党的地……”。
听了一下宿山便明白了,这位占了自家爷爷田的人也不算是别人,正是自家的堂哥,这位的爷爷和宿山的爷爷是亲兄弟,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因家里也没有人在老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