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却见老人在门槛上敲了敲烟灰,截然道:“别跟我说什么驱除外敌,那都是屁话,骗得了我闺女可骗不了我,你想做什么那是你的事儿,但名分先得给了,不然她以后就得低着头做人。这世道,一个女儿家的清白,你应该明白意味着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鸿信当真有些无言反驳,他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我明白!”
“既然明白那就好办了,明天和我们一起回村,准备亲事!”老人说道。
果然是女随爹啊,这雷厉风行的性子都一模一样。
苏鸿信看了看一旁的陈小辫,望着对方那双慌乱无措的眸子,不禁幽幽一叹。这几日来,自打从“吕祖堂”回来后,这个横行东三省的“响马”头子,突然像是转了性,一改利落的打扮,整日里穿着身红裙在他跟前晃悠,连性子都似变了。
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老人快要不耐烦的时候,苏鸿信说道:“好,我和你们回去!”
见他应下,老人也没在咄咄逼人。
“爹,我先带你们去客栈吧,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陈小辫见机岔开话题。
等见她领着几人出去,苏鸿信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坐那楞楞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外。
“苏大哥,你、”
一人边朝着另一头张望,边往进走,可等看见苏鸿信那副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由一愣。
“你又挨打了?”
只见秦守诚穿着身长袍锦褂,戴了顶瓜皮帽,手里也不知道从哪整来个紫砂壶,端手里,歪着壶嘴嘬着,要是再配个外八字步,鼻孔朝天,保管都能以假乱真当那八旗子弟了。
这小子回来第二天酒一醒就挨着这间小院落户了,不远,出门右拐不到四十步就是他家。至于李云龙,如今正在“吕祖堂”里教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