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跟他分析出了些缘由。
说到底,邢夫人只是一个内宅妇人罢了。
要心性没心性,要心智也没心智。
原本的一腔怨恨,在那方寸困顿之地,也被消磨平了。
索蓝宇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他说纵然是恨,想在那种环境维持下去,也需要足够的毅力和勇气。
显然,邢夫人不具备这种毅力和勇气。
那么,她只有将心思全部寄于佛经,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也不管是真正的信徒也罢。
总之,在那种逼仄孤寒的环境中,一个人除了看佛经,连说话的人都没有,这般几年下来,就算成不了道德高僧,整个人也全是佛经了,也只能活在佛经的世界里。
那是一个想象出来的完美世界,人在其中,惬意无比。
就和后世的吸.毒一般,待在佛经世界中,对其中之人也是一种享受。
若非必要,甚至都不愿出来。
果不其然,来了没多久的邢夫人,只在荣庆堂坐了稍许,见贾环来了后,便起身告辞了。
而那几位年长的嬷嬷们,也因畏惧贾环,也跟着纷纷告辞了。
待她们都走后,贾母好笑的看着贾环,道:“都是你做下的好事,凭白无故总拿罚银子吓她们。看看她们一个二个,都唬的跟什么似的。”
贾环哈哈一笑,道:“老祖宗这话可冤枉孙儿了,孙儿多咱罚过她们的银子?”
见贾母板起脸来,贾环这才想起,干笑了两声,道:“您说赖嬷嬷啊?嗨……这都早八辈子的事了,再说,当初是因为她那几个儿子不像话,贪的着实过了些。家里的做派,倒比主子还气派。盛银子都要几个房子……”
“行了行了!”
贾母听着也不舒服,既恨她从娘家带来的下人不给她长脸,也不想再听一遍这丑事,所以就揭过这一茬,抱怨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