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被逐出荣国府的落魄公子,钱启也不在乎了,他阴阳怪气道:“三爷,话不能这么说,我大秦最重证据,说话一定要讲证据,不然的话,我可是可以告人诽谤的。”
贾环闻言,更是大笑不止,笑罢,他看着钱启道:“好你个狗奴才,果然是天生的白眼儿狼。证据,要是没有证据,你当我会来这里找你?先不说我娘和你的交易,都被小爷我一笔一笔记的清楚,就是你如今当股东的那个当铺,你信不信,小爷我现在去查,都能翻出一堆赃物来。
小爷我记得,景田侯之孙裘良如今是五城兵马司的主事,景田侯当年是我祖父麾下的大将,我乘坐我荣国府的黑云马车前去拜访,钱启,你猜猜看,我让他帮我查封一个黑了心的铺子,这个忙他会不会帮?”
钱启闻言,脑门儿上的汗都下来了,一脸惨白,看着面前的小小人儿,如同见了鬼一样。
曾经,拿着一点小恩小惠小玩意儿就能哄的团团转的人,这才过了没两个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人?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钱启擦了把汗,弓腰赔笑道:“三爷,瞧您这话说的,您是真正的勋贵子弟,这个面子自然是有的。只是,只是小的和您毕竟是亲戚,我和三爷您母亲是正儿八经的同胞兄妹啊!赵国基,你!你说说,是不是,咱们和姨奶奶是不是正儿八经的同胞兄妹?”
赵国基闻言,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贾环,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吭声。
钱启急了,道:“三爷,您这……您要是这么做,我那妹子不定多伤心呢!”
贾环嘿了声给气笑了,道:“你还真是钱家的种……为了不让你被拉出来打死抄家,我和我娘宁肯被赶到庄子上都不肯出卖你,你个王八羔子,臭虫一样卑贱的东西,过了半个月了,连面儿都不敢露一次。你可知道,我娘为了这事伤透了心,她是再也不会管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