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狗给咬死咬残了!”
王贵默记好了贾环的吩咐后,连连摇头道:“怎么会?不会不会,庄子里的狗都栓紧了,昨日我特地强调了,还亲自去看了看,都用结实的麻绳栓牢了。三爷你……三爷你说什么?”
王贵一脸诧异的看着贾环,疑声道。
贾环莫名的看着王贵,道:“什么说什么?”
王贵急道:“就是三爷刚才说的那句,刚被谁救过来?”
贾环作恍然状,笑道:“没什么?其实是这样的……”
说着,贾环就一脸不经意的、详细的把他当初编造出的那一套给说了出来。
直听的王贵老泪纵横,浑身打着摆子,跪下悲呼一声:“国公爷啊……”
不远处树下站着的那个年轻小伙,见状急匆匆的赶来,恨恨的看了眼贾环,却又敢怒不敢言。
他伸手搀扶起王贵,还知道压低着嗓子瓮声道:“爹,他要加多少租子?爹,真要过不下去了,咱们就……咱们就……”
就了半天,憋的小伙面红耳赤,可还是没就出个法子来。
王贵一把推开小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赤红着眼睛看着贾环,斩钉截铁道:“三爷,你是老国公看中选定的人,又是我们庄子的主人,没说的,日后除了三爷你的话,我们谁的话都不听。你放心,没有三爷你开口,不管是谁,连咱们庄子的一根鸟毛都拿不走。”
贾环闻言,一张脸笑的跟花儿一样,道:“唔,好,好样的,我就欣赏老王你这样的智者。”
王贵苍松枝一样手一把抓住一旁莫名其妙的小伙儿,道:“三爷,这小子叫王成,是老汉我四十多才得的一子。三爷若不嫌弃,就收他做个随从,他若不听话,随三爷你打骂,死活不论。”
贾环还没说什么,王成就不干了,瓮声道:“爹,俺不干,阿花就要配种了,俺得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