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眼色,顿时,数位迷彩将他包围起来。男子淡淡道:“蓬丘阴差赵典,说起来,我们还是本家。赵先生有请了。”
“这、这是做什么?”赵德汉满脸疑惑。就在此刻,门口一位和尚快步走来,合起双手:“阿弥陀佛……”
“不知道上官驾临,贫僧来迟一……”
“不必客气。”赵典笑了笑:“赵观主,带路吧?”
“去、去哪里?”
“当然是去道观里面了。”赵典佯做惊讶地开口:“怎么,赵观主不乐意?”
“大人说笑了。”赵德汉一甩拂尘,率先带路,绕过城隍像,后方是一片宽大的院落,走在狭长的半封闭走廊上,赵典看着外面桃花株株,翠竹成荫,竹林下石凳石桌,讶然笑道:“赵观主倒是好风情。看来,这个观主油水不少啊。”
赵德汉笑道:“官职大小,还不是为地府服务?蓬丘啊,一板砖下去,能砸倒一大片处长。我这个阳间城隍算的了什么?”
“是啊。”和尚也笑道:“赵观主和我,这几年尽心尽力,克勤克俭。也只有闲心打理打理院落了……说起来,不知道几位大人亲临城隍观,所为何事?”
“没事。”赵典兴味盎然地看着一路宫灯,仿佛随口一说:“赵观主,赵城隍,勾结海外,蓄意谋反,三年来走私地府阴玉十三万吨外加各类信息。合冥币八千八百五十二万元。着:立刻逮捕,押往蓬丘。”
咚……话音未落,赵德汉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地看向一群人。和尚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靠在柱子上,见了活鬼一般看向赵德汉,再看向赵典。数秒后沙哑道:“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蓬丘城隍土地,向来一体,他……他怎么有这种渠道?”
“这栋城隍观简朴自然,他走私了钱又在何处?”
“冤枉啊大人!”赵德汉回过神来,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