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摆仪仗,鸣锣亮鼓地前往汉阳,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死死盯紧。反而不如轻车简从,单刀赴会。
“最关键的是……新地府连仪仗都没有……”他的头重重地在桌子上磕了好几下,如果有仪仗,他这种孔雀性格会单刀赴会?
刘裕敢把见过的请帖发到他脸上,他就敢派出最豪华的仪仗闪瞎刘裕的狗眼!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学习,他已经知道以往华国阎王出行排场之盛大,仪仗队的领队都是判官。前三百谛听旗阴兵开道,后一千腾蛇旗阴兵护卫陆上行宫。最后是五百獬豸旗阴兵压阵。随行鼓乐队,纸人队,数不胜数。
是,行宫可以让谛听做模型。然而……仪仗的豪华程度并不在于行宫做没做出来,而是在于行宫的用料和阴符!这是做不得假的!
一座海黄行宫,和一座阴玉阴符堆砌的行宫,是两个等级!
现在非要摆仪仗,反而不伦不类,太容易让对方看出虚实。刘裕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方身后若有若无的沙皇阿图鲁的影子。
这是一个世界三大教的几大分支之一形成的地府。
这是一个真正的,有阎罗级别死神坐镇的地府。
这是一个名将,名臣,比日本强大了太多的地府。
“瞒不过对方的眼睛的……”秦夜微微抬起头,额头有些微发红,眼睛却深深眯了起来:“对方的阅历是我的无数倍,阎王出行的仪仗怎么样,他一眼可知。我不相信他敢借刘裕的手邀请我,自己敢不亲自到场!”
他咬了咬牙,目光狠了起来:“与其不伦不类,让对方笑话。不如……深藏若谷……我一个人带着两个随从去,谁也不知道华国的用意……至少……没人敢往寒酸这个词上猜吧?”
华国历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金砖之国……没人会相信阎王出行会和寒酸挂钩。
下定主意。他沉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