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房间只有四周帷幔波浪一般起伏,更不该抬头看一眼。明明是画上去的眉眼,现在却没有一点诙谐,诡异的五官竟然扭曲成了无限的恐惧。
“你在害怕。”许久,一个声音终于从帷幔里传出,沙哑无比:“你在怕什么?”
“你们都是我捏出来的,被我收回,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