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大门好似择人而噬的巨口。里面是一个四五十年代的工厂模样。大厅可能有十米高大,两侧全都是门帘,正面有一个两米长的木质柜台。柜台前有一个人。
穿着抗战时期的日军军服。笔挺地坐在柜台中央,两侧全都是血红的壁灯。
但,这是一个纸扎人。
随着秦夜缓缓在面前站定。纸扎人眼珠居然动了动,然后……竟然说话了!
“你迟到了。”他推出一个木牌:“没有下次。”
“确实没有下次。”秦夜拿过木牌看了看,上面是编号0-81。随意地揣进怀里,紧接着手一抖,判官笔虚空一点,纸扎人画上的眼眶陡然睁大,凄厉的尖叫还没有爆发,脑袋轰然炸裂。
哗啦啦!如同人被爆头,漫天血雨喷泉一样冲出,纸做的头颅化为漫天钱纸飘飞,看的秦夜都叹为观止。
噗嗤!鲜血喷射半空,沾染到那些电灯上,壁灯疯狂闪烁着,发出滋啦滋啦的牙酸声。也就在这一刹那,身后大门轰然关上。
秦夜没有管这些,推开更衣
室的门走了进去。
很黑,这里连灯都没有。法眼看去,两侧是一排排合上的衣柜,胸口上有编号。房间尽头,是一扇两米高,一米半宽的铁门,上面是圆形的阀门把手。
更衣室很大,大概有二十米。就在秦夜刚走过一排衣柜的时候,忽然……一阵令人心颤的滋呀声,响彻一片死寂之中。
秦夜停住了脚步。目光扫过,他刚走过的衣柜……全部开了。
里面挂着沾满灰尘的工作服。一动不动,就像悬挂着一具具尸体,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般。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收回目光,秦夜继续往前走,每当他路过一排衣柜,滋呀的开门声不绝于耳!走一路,响一路,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只有这一个声音。滋呀……滋呀……一扇扇衣柜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