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更加激化矛盾。诸道中论排除异己之盛,儒道当数第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圣人教化,怎容异端玷污?学宫中人还怕他用金刚寺来搞大清洗,他岂能如此不智?”
田五娘闻言,忽地轻叹了声,看着林宁劝道:“你也少些算计,仔细伤了神。”
林宁弯起嘴角,笑道:“不妨事,不过是在下棋罢。以江山为盘,以群雄为子。如今山寨有了侯叔坐镇,你们安危无忧。所以许多时候,我只看作是一场游戏,不会累的。”
田五娘笑的有些骄傲,嗔了句:“偏你能!万一生了差池,瞧你怎么收场。”
林宁伸了个懒腰,呵呵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把该做的都做妥当了,其他的,听天由命吧。纵然真出了什么差池,也是天意如此。”
田五娘闻言,不再提此事,只问道:“你这两天写的什么,涂宝宝拿去春姨那边当评书说,小九儿和小南听的连饭也要顾不上了,春姨都这般,听的入迷。”
林宁先是充疑的“嗯”了声,随即眼前一亮,道:“说书?我怎么忘了这个!唱戏还是太慢了些,而且还得搭戏台班子,靡费良多,寻常人未必看得起,还是说书好啊!”又对田五娘道:“走,咱们也去听听!”
……
墨竹院。
田五娘和林宁刚进院子,就觉得气氛不对。
老远就能听到宁南南下山虎般的咆哮声:“哇呀呀呀!我要撕扯了这老秃驴!气死我了!哇呀呀!”
余间,又有几声泣声传来。
林宁心里约莫猜着些因果,但田五娘不知,快步进了西厢小正堂。
堂正中,说书人已经换成了赵妃卿,却也说不下去了,哽咽难言,泪流满面。
看到始作俑者进来,先与田五娘福身见礼,然后嗔怨的看着林宁。
林宁依旧乐呵呵的,正要劝拿帕子抹泪的春姨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