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呢。”
董燧见之大怒,厉声喝道:“你为我圣教圣女,两代教主都是皇家人,老夫与右使忠于你皇家数十年,到头来,你竟然勾结外人,搬空圣教宝库,还要伏杀我们,你当真要鱼死网破?!”
皇鸿儿闻言冷笑,道:“我年幼之时就见过你们,父亲何等尊重二使,还让我以祖父之礼见之。可父亲被奸贼所害后,你二人又在何处?也有脸自称护法使者?”
董燧怒道:“两代教主为亲兄弟,老夫等怎知内中详情?左右都是你皇家门儿里的事,我等外臣如何插手?”
皇鸿儿笑容愈冷,问道:“那我十一二岁起,就入江湖漂泊。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多少次被人追杀?惶惶如丧家之犬……若非五散人燕伯几番围护救援,如今连骨头都找不到了。你二人受我父亲大恩,他死的不明不白你们不理,我身为父亲孤女,漂泊江湖被人欺负你们仍不露头,此时还有脸提什么护法使者?老而不死是为贼,今日居然还敢登门索要圣教宝库。对着沧澜江水自己照照,你们配是不配?”
董燧闻言,一张脸上面色几经变幻。
皇鸿儿之父暴毙,他们可以以皇家内事为由不便插手。
但皇鸿儿孤零漂泊,被人追杀欺负时他们还不露头,就确实说不过去了。
他当然可以厚着面皮以未听说不知情来遮掩,只是那个时候不知情,圣教宝库被搬空却知情,上门索要,只看看皇鸿儿那张满是讥讽的脸,董燧就说不出口了……
“罢,老夫不与你做口舌之争,只是圣教宝库为历代圣教英贤千年所积累,非你皇家私产,让你全部拿来资助外人。既然你执迷不悟,休怪老夫不念你父之恩,对你下辣手!”
皇鸿儿咯咯娇媚一笑,道:“老贼休要猖狂,还当我是孤儿弱女,任你们欺负不成?如今我有姐姐和郎君在,你们再想欺负我却是痴心妄想!今日既然来了,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