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不如壮士断腕,早早了结。去了外患,便能拾整内忧,就算一时损失大些,也不算什么,对为师来说,最后的光阴若能见你平整圣道之路,其他皆小节耳。”
姜太虚闻言,感动莫名,大礼叩拜,泣道:“感恩师如山之恩,弟子何以为报?”
夫子摇头笑道:“你那位小友之四言,道尽儒之真义: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在为师如今而言,不过‘薪火传承’四字罢。也是可惜,早三十年得闻此真义,许非今日之象……”
感慨稍许,夫子收敛神思,问姜太虚道:“汝今日种种困局,为师皆已知晓,可有解局之法?”
姜太虚坚定道:“些许挫折,不过等闲,恩师不必挂心。”
夫子许是真的老矣,听到这等大言,反倒来了兴致,精神微微一震,道:“哦,子渊欲以何法解朝廷世家之难?”
姜太虚沉声道:“弟子所行之事,毫无违逆朝廷律令之处,朝廷无缘由可苛责。至于世家……弟子为学宫首席弟子,有辅助夫子匡扶社稷,诛除图谋颠覆朝纲国贼之责。苟家家主苟存孝,林家家主林之蕃,赵家家主赵不为等世家家主,前有勾结叛逆蒯家之罪,后有结党营私期枉君上之行,君王年迈,无力震慑朝纲,弟子当持君子剑,斩奸除邪,以固社稷之安。”
“善!”
夫子闻言果然欣悦,道:“你与林宁大道之争,许多人担忧你有妇人之仁,受迂腐之囿。为师道不然,子渊行事,不过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汝以太公令震慑姜家,又欲以霹雳手段平复朝纲之乱,足以见之。也罢,为师今日便前往二国会二圣,以定夺外患。子渊明日持君子剑上朝堂,当众诛杀苟存孝等人即可。”
姜太虚点头应下后,顿了顿又道:“夫子,苟存孝无足挂齿,只是长老院中,有三位苟家长老,其中还有大祭酒……”
大祭酒,便是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