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话可说?”
杨华不言,目光深沉的看向还被商卓等包围的部下。
其中一队正早已唬的面无人色,道:“大人,小的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杀绣衣卫啊!那是皇帝爷爷的亲军? 杀了不就成了造反了?小的们都是京城人士? 上有老下有小,小的们撞客了也不敢造这样的孽啊!大人? 救命啊!小的们是真的接了传报? 说是大宁坊有贼人恶斗才去拿人的!”
柳湘莲冷笑道:“那就奇了,先前贼人杀倪二哥时你们不在。贼人刚逃? 他们前脚走你们后脚来,一见面话也不说就动手。这就是你们的道理?”
贾蔷摇头道:“这一队人? 要带回去核查。商卓? 派十人押送他们去诏狱。有敢逃的只管让他们逃,回镇抚司调缇骑以谋逆罪抄家。”
那伙子巡捕五营的人吓疯了,拼命向杨华磕头,大喊冤枉。
杨华脸色难看? 他心里断定? 柳湘莲和那倪二多半不是绣衣卫的校尉,就算是,先前也一定没有出具身份腰牌。
这会儿若让绣衣卫将一队兵马带走,那他在步军统领衙门才积累起的威望大失不提,这些部下被打入诏狱? 谁知道会“招”出甚么骇人听闻要人命的供词?
因此,杨华断不容此事发生? 因而沉声道:“此事绣衣卫有绣衣卫的说法,我步军统领衙门有步军统领衙门的说法? 既然两方无法公断,就该请第三方来评断是非。还请宁侯秉着公正之心? 将此二人连同能证身份的执照录档交出? 这队人马本官也一并交出? 由兰台御史、刑部和大理寺来公审,才合公道!”
贾蔷气急反笑道:“杨华,你脑子坏掉了?绣衣卫乃天子亲军,你让谁来审?你怎么不干脆自己来审,再一刀一个杀了?”
正说话间,岳之象沉声道:“侯爷,郎中来了!”
贾蔷回头看去,只见手下领来一白发苍苍的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