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揭不开锅了。野心之辈,更会蔑视朝廷。此法得不偿失,绝非良法。”
林如海面上颇有些疲倦,声音也有些沙哑,但气度依旧沉着,徐徐道:“这国债,并不会大规模面向百姓发行。只对宗室王公、皇亲国戚、武勋亲贵,朝廷官员还有一些皇商巨贾发行。倒也不必说是借钱,可以说是朝廷给他们些息钱嘛。当然,这点息钱远不如放印子钱,但国法明定,不许民间放贷印子钱,喝民血。接下来,绣衣卫可以抓几个放印子钱的典型,重重惩之后,再来推这个国债。虽然只是个借口,但总还过得去。
窦大夫啊,朝廷实在缺银。如今可以说是百废待兴,处处都有大缺口。只河工银子,外省各地的水利银子,缺口就有二三百万两。还有一些新政推行下去,同样也需要银子打底,毕竟,如果朝廷不出这笔钱,只传一纸公文下去,到头来地方官员只会搜刮百姓。新政未行先臭,是要坏大事的。”
何振冷冷道:“有多少米,煮多少饭。如今每年的河道银子难道还少了?新政中耗费颇大的,何不暂缓,等国库充盈了再议也不迟。需知,治大国如烹小鲜。且户部掌天下财经赋役,朝廷缺银是户部的责任,如今不想如何制定法度政策,使国库丰实,却妄以天家和朝廷的脸面去借钱,焉有此理?林相岂不闻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商贾都能成为朝廷的债主,滑天下之大稽!”
林如海未言,贾蔷就冷笑道:“何大人还真是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啊,你……”
“哈哈哈哈!”
李暄的大笑声,打断了贾蔷的气势,也打断了何振勃然大怒之下准备的厉声反击之势。
众人怒视过来,李暄闭嘴,在隆安帝刀子一样的眼神下,离开了养心殿。
刚一出门,众人又听到一阵大笑声传进来……
贾蔷不理,继续道:“户部在我先生执掌前,是何大人在掌罢?你将户部执掌成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