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挡下,皱眉道:“和先生去扬州我当然知道不可能,就试一试……问题不在这,王爷,你的意思是……不能罢?皇上不至于黑了我那点银子罢?”
语气也有些拿不定。
李暄气骂道:“你爹才黑人银子呢!只是父皇日理万机,说不得就忘了这码子事,万一父皇过个一二年再还你,等你成亲时当礼钱还你,岂不糟糕?眼下你出来了,咱们用银子的地方不是更多?爷告诉你,爷开府这么久,也就积攒了不到二十万两银子,这回全填里面了。贾蔷,你害苦我了!名声让你落了,爷却连请奶娘的钱都没了,你得赔我!至少三个好的!”
“……”
贾蔷:“想甚么好事呢?我还不知道去哪再找几个好的呢!”
“噗!”
“哈哈哈!贾蔷,你终于说实话了!”
贾蔷不理这孙子,还是有些担心起来。
一朝天子,果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按道理不能,不过,隆安帝是穷苦天子,内库里一直存不住银子,暴富几天就都拿出去赈灾了……
还真说不准!
正好,里面二十万是黛玉的,四五十万是东府库中积攒的银钱和无数金银器具家俬古董,几代宁府人的私藏。
虽没甚么大用,可也没谁敢私自去卖了换钱,因为卖祖业绝对是当下门第衰败的直接征象。
在这方面,贾敬、贾珍都绝不敢为之。
大头在两姑娘这,隆安帝果真等大婚时才想起来,那可就让人作难了……
“王爷,要不,你去提醒提醒皇上,如今山东都平了,是不是该还钱了?”
贾蔷皱眉说道。
李暄看甚么病一样看着贾蔷,道:“你敢跟你……你先生要债?”
贾蔷想了想,正要说甚么,就见凤藻宫总管太监牧笛过来,与李暄、贾蔷见了礼后,看着贾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