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所以不会出事的。不过姑娘这回断不能轻饶了她们,香菱、晴雯都是爷的心尖尖儿,我的身份不好责罚她们。更何况还有个平姑娘……”
“平儿?”
本就唬的心惊胆战的凤姐儿闻言惊呼一声,道:“平儿?!怎还有平儿的事?这蹄子她想做甚么?她素来是个聪明的,断不会这样快就寻傻事!”
听她连珠炮般质问了一大串,李婧摇头道:“平姑娘是因为在会馆那边听到的消息更骇人,坏消息就是这样,原本只是入了天牢,传到那些长舌妇嘴里,就成了爷已经给人偿命了……而且不是一个两个这样说,都这样说。平姑娘心里都是爷,知道这样的噩耗后,回来差点吞金。”
至于可卿和尤三姐还有龄官,李婧就不说了。
唉,这一个个傻女人,李婧都替贾蔷头疼,自然不好再劳烦黛玉。
龄官还好,可卿却是见不得光的,尤三姐就更乱了,实在连她都摸不清甚么状况……
摇了摇头后,李婧和同样唏嘘动容的黛玉道:“姑娘,平姑娘倒是情有可原,毕竟西斜街那边谣言漫天飞,谁能分辩真假?三人则成虎。平姑娘是以为爷已经……所以不必责怪。可香菱真真可气!那样容易就让西府的人给哄了去,还拉上晴雯,倒是义气!”
紫鹃皱眉道:“碧痕是宝二爷房里的,彩云是太太房里的……香菱和她们顽甚么?”
谁也不是傻子,王夫人心里对黛玉到底甚么看法,虽从未说出口,却是连紫鹃都看出了些端倪来。
碧痕也是紫鹃了解的,宝玉院子里的丫头,不能说都是坏人,秋纹和麝月还是不错的。袭人……若非上回她颠倒黑白诬赖香菱,旁人怕也只以为她是个极好的。大奸似忠,说的许就是袭人这样的人。
至于碧痕,一脸的尖酸刻薄相,偏又掩不住的向往富贵,做梦都想当宝玉的房里人,这些事在丫鬟圈子里不算甚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