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甚么就做甚么,连一点顾忌也没有!你就算不顾忌我们,你总要给自己长点脸罢?今儿是甚么日子,你兄弟出府,你跑去你兄弟娘家做甚么去?”
贾蔷无奈道:“秦家突然来人报急信,说秦氏她老子不行了,兄弟也要不行了。贾家还指着秦氏为贾家守一辈子,当初大婶婶家的事那么棘手,我为啥也管了?不就是因为亏欠人家嘛!还有尤大奶奶的两个姊妹和她的继母老娘……你老果真能松口,愿意让她们出门另嫁,我一准高兴!”
“放屁!”
贾母花白眉毛都竖了起来,骂道:“这样的话,你敢同她们说?你这是逼她们死啊!”
贾蔷忙道:“当然没说,我又不傻。所以嘛,待这几位的时候,我比待旁人多些耐心。我毕竟是贾家族长,她们这样年轻就一直守着,所以格外宽容些。人家老子兄弟都要不行了,这个体面总该给是不是?”
贾母被说的没脾气,倒也忘了问,她这老南瓜瓤子也为贾家守了十来年,怎不见贾蔷优待史家?
贾母沉吟稍许,道:“秦家那边如何了?”
贾蔷摇头道:“秦老大人肯定是不成了,去的时候已经人事不知不中用了,倒是小的,虽然还是半死不活,但小命总算还是保住了。至于能不能活下来,看他自己的造化罢。”
贾母闻言,眼中也是不落忍,问道:“好端端的,怎就到了这个地步?”
贾蔷也没瞒,将智能儿的事说了遍,最后道:“水月庵的事,我一直没顾得上。只隐约听说私下里闹的很不像,回头让人去整治一番。”
贾母闻言,头疼的捏住眉心,骂道:“你们这些爷们儿,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偷的抢的,脏的臭的,但凡能下嘴的,就没一个安生的。甚么好下流畜生,为了一个姑子,差点闹出两条人命!”
贾蔷想了想,摇头道:“此事还未必怨得了那智能儿,秦钟自己许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