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主心骨,那林姑娘就要是内宅的主心骨,家里的事,爷最好都交由林姑娘来理会。只要林姑娘能当得起家,家里就不会乱……说句不恭敬的话,西府那边,二老爷若是将内宅事都由二太太做主,那赵姨娘也不会闹出那么多笑话来。二爷若是能敬着二.奶奶,他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男主外,女主内,便是世上最大的道理。只是咱们家里,原比旁人家里更难些……”
见平儿担忧的望着他,听方才那番话大有领悟的贾蔷一下明白过来,笑道:“平儿姐姐是担心尹家?这你放心,即便是金枝玉叶,我尊重归尊重,但又如何能迈得过林妹妹去?再者,尹家姑娘娴静聪明,最不好多事。”
平儿苦笑道:“许是我小人之心了,但……我们女人最怕的,就是这个‘娴静不多事’。大家都认她是这样的人,那万一起了是非,又是谁在多事?”
贾蔷闻言,若有所思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平儿却一下忍不了了,俏脸滚烫,杏眼中快要溢出水色来,声音都有些颤,嗔了声:“侯爷哪!”
原来她被贾蔷横抱在膝上,而贾蔷在思索之时,一只手在她身前,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的秀足,轻轻把玩起来。
“还没洗呢!”
平儿螓首靠在贾蔷怀里,羞不可抑的小声求饶道。
贾蔷笑了笑,没理会,问道:“那依平儿姐姐之见,该如何稳妥的安顿好尹家姑娘?”
平儿忍着身前和脚上两只作怪的手,轻声道:“这怕是没甚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只盼那尹家姑娘果真如爷所说,是个娴静少事的。另外,侯爷可以敬着她,但还是要让尹家姑娘身边的人,知道林姑娘才是国公府的管家太太。”
贾蔷连连点头道:“听姐姐一席话,胜读国子监!这内宅事,果真有学问。”
平儿听他说的诙谐,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宽慰道:“爷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