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是这个道理,丫头都是打小就要服侍人的。
若都跟香菱那样睡的沉,如何还能服侍主子?
香菱那是没法子,人牙子打骂都改不了的丫头……
平儿缓缓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贾蔷。
心头猛然一惊,随即一张俏脸就红了起来,素来温柔糯软的声音愈发轻甜,有些紧张笑道:“侯爷回来了,怎……怎不去歇息?是,是要沐浴还是要吃茶?我去准备着……”
说罢,就要起身下床。
只是刚坐起身来,就被贾蔷揽入怀中,再一用力,就托腰坐在了腿上。
“哎呀!”
平儿羞不可耐,又紧张害怕,但也有一丝丝的期待,她终究也是女儿家。
贾蔷搂紧她的腰,霸道的不许她挣扎,二人近在咫尺,平儿却慌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贾蔷柔声道:“好姐姐,今晚做我的女人吧?”
平儿一张清秀之极的俏脸上,满是娇羞,像极了一朵娇艳的山茶花,在风中摇曳的模样。
可是这样的话,如何能答……
平儿只是将脸偏向一边,却也未拒绝。
贾蔷横抱着她,左手轻轻一握,将她的一只秀气的赤足握在手中。
平儿“嘤”的一身,全身力气似都散尽了,靠在贾蔷怀中,鼓足所有勇气和残存的力气,抬起了眼帘,眸如秋水的望向贾蔷。
贾蔷宠溺道:“往后余生,我必不负你。”
平儿终于能开口了,声音不知如泣如诉般,轻轻唤了声:“爷……”
贾蔷骨头都要酥了,揉身而上!
……
翌日清晨……
也不算清晨了,日上三竿之时。
饭堂内,贾蔷一口吃了半个鸡蛋,又一口喝了半碗牛乳,就着小菜,大嚼白切牛肉。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