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阵,最终害人害己,到那时,岂非是我等之过错?”
“你在教训我们?”
为首的士子似听到了好大的笑话,变了面色,目光亦是不善的看着贾蔷问道。
贾蔷奇道:“我乃大燕一等宁国公府袭超品一等侯,别说你们,便是你们老子祖父在此,也不过是我的下官,见了我都要见礼,怎么,本侯教训不得你们几个举子了?”
这等轻蔑之言一出,勋贵子弟不拘是开国一脉还是元平一脉,都放声大笑起来。
太平时节,这些官家出身的酸腐书生,往往看不起他们这些勋贵子弟。
而等闲情况下,这些勋贵子弟还真未必招惹得起这些人。
因为治国大权,就在文官手里。
今日见他们被贾蔷好一通教训,心里还是十分痛快的。
这几个举子听闻笑声,一个个面色都难看的紧,或挥衣袖,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贾蔷看着这五六人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眯。
太平会馆弄一帮子武勋子弟,分开国、元平两派斗个不停,那宫里多半不会在意。
可若是,再招惹一群读书举子过来,那……许多事就敏感了。
再者,这些官家子弟,必是景初朝臣的子侄,早晚要对立,这会儿实在不必为了他们,来招惹多余的关注……
他们若是想记仇,那就记罢。
等送走这些人后,贾蔷目光一一扫过来客,有相熟的,有不熟的。
他淡淡道:“闲话就少说了,直入正题。每个人都将自己的对牌拿好,记好牌数。进了会馆,甚么王公子弟的身份都不管用,只认这牌子。打赢一场记一分,打赢一百场,铁牌换铜牌,铜牌对手里打赢一百场,铜牌换银牌,银牌对手中打赢一百场,银牌换金牌。金牌、银牌、铜牌里分别排出龙、虎、豹三榜。
西路院那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