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明显没想到,贾蔷有这等胆色,敢单人单骑出阵,将他逼到死角。
他敢杀贾蔷么?
借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杀一个传国世勋,整个漕帮都经受不住这等打击。
不用官府动手,漕帮老爷子就能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可他若没有一点动作,往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然而贾蔷根本没给他太多时间思考对策,就冷笑着大声道:“真当你们这些人能翻天不成?奋武营就在西城门不远处,这会儿怕早就惊动。此刻奋武营怕已经秣兵历马,准备随时镇压!真到那时候,这千余漕帮帮众,乃至整个漕帮,都要被列为谋逆造反的反贼!就算不满门抄家,你们固然死不足惜,可你们的妻儿老小,也要流放三千里,至边疆戍边劳军。还敢包围兵马司军阵……这是太平盛世,不是乱世,容不得你们放肆!还不给本侯滚!”
话音刚落,商卓一步上前,怒吼一声:“还不散开!想造反吗?”
其身后二十亲兵亦齐齐上前一步,怒吼道:“还不散开!想造反吗?!”
铁牛慢一步,恼怒之下,往前冲到人家跟前,猛然一敲锣,怒声咆哮道:“狗娘养的,想造反吗?”
原本气势极盛的漕帮帮众,此刻心惊胆战。
这大岳赌坊原本和他们就不相干,都是帮内大佬们捞金捞银的地方。
他们平日里帮忙看看场子,出点苦力,或者为虎作伥,当个打手,都没问题。
可造反……
去求罢!
大家不过找个饭碗吃饭,可不是为了连累家人抄家灭族的。
士气一落,为首的中年男子自然也明白,今日事败了。
倒也是老江湖,一边摆手,让帮众散开,一边拱手道:“宁侯误会了!我漕帮向来帮规森严,从不欺负良善。果真有触犯帮规之人,宁侯将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