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千百两银子撒出去,连声回响都没有,不抓紧时间赚怎么办?”
贾母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又问道:“你扬州那边不是置办了许多产业么?”
贾蔷苦笑道:“刚才得知,那边也出了点事,金陵老家的族人,还有薛家的、王家的,见天儿过去打秋风,不给还得罪人……”
这话贾母就不乐意了,要是宝玉去要,那不给她要不开心,可除了宝玉外,其他人往里面伸手,可不是在欺负人?
她恼道:“早八百年连宗也分了,祭祖都不在一起,打甚么秋风?不理他们!谁敢多嘴,就说是我说的!京城这么些人都顾不过来,他们在老家占着祭田祖产,除了两座老宅子,其他都分给了他们,还不知足?薛家和王家又甚么干系?”
薛姨妈脸上满是羞臊,道:“想必是那起子没出息的混帐,看到琴儿她老子在扬州,所以巴巴的赶去了。回头我就写封信给琴儿她爹,让他莫要理会那起子没脸没皮的。”
王夫人脸色也难看,点点头道了句:“很是没有道理……”
贾蔷摆手道:“此事实在不必生气,原也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才上门张个口。只是给三人五人可以,实在照顾不周全太多。所以我已经派人去说了,往后给不起了。怕以后有人来同老太太、太太和姨太太告状,说我铁公鸡一毛不拔,所以提前言语一声。不过,不是让你们出面。你们出面,那边怕要多想,还道京里的亲戚看不起他们,到底是亲戚族人……我这个晚辈出面,还有个转圜的余地。”
贾母闻言,对薛姨妈笑道:“可见是大了,连我们这些老婆子和族人的脸面都知道照顾了。”
薛姨妈笑道:“经历了那么些事呢……”
贾母对凤姐儿道:“让人摆饭罢!”
又忽然想起来,问贾蔷道:“你问你二婶婶要平儿,就是为了操持那边?平儿不过一个丫头,经历过甚